第三十六章 又回咖啡厅

山地车性能优良，不惧渣土车压坏的道路，很快，就骑进城里了。回去后，我躺着听了一会音乐，啃了几块西瓜，打算收拾收拾晚上去摆摊，有房贷了，就要努力了。可是，如果我加入了小千那个部门，是不是就再也不用为物质发愁了。不过，会不会双手就再也洗不干净了呢？再或者不想发生的事也有可能会发生呢。听完那曲《my minds eye》，我又去老地方摆摊，摊位已经被别人占了，我也懒得啰嗦，往角落里找了地方，铺好垫子，放上各种药材。不多久，大妈们逐渐入场，动次打次不亦乐乎，期间也有来买保健方子的，居然还有年轻人，中年人过来问有没有卖大力丸，神油的。之前我很是抵触，不想卖**。但现在每个月要还十两银子，也顾不上了，就说需要预定，包满意。半两银子一副，作用时间超长。结果当晚就预定了八副，搞得我都后悔当初怎么就不卖这玩意，这利润，五个大妈才抵得上一个年轻人啊，算上周期，十个大妈的利润才抵得上一个年轻朋友。看着白花花的银子，嘈杂的广场，阵容强大的广场舞团队，我提前收了摊，鬼使神差的去了那家咖啡厅，花了一钱银子，点了一份煲仔饭，一罐啤酒。慢慢品味，绿岛啤酒味道就是相对苦一些，不过却够味。可是，那个妹子却不在。我忍不住问了一下另一个服务员，原来那个妹子已经离职了。据说是之前来了一个顾客，是家里拆了五套房，好多银子，并且去爪哇国嘎里蹲留学的海龟，研究生学历呢。看上她了，磨了一天，然后约出去玩，第三天就订婚了，她离开前，开心的说再也不用伺候别人了，然后就潇洒的坐上趴地壁虎车走了。说完服务员还调侃了一下我：“怎么，看上人家了，可惜，下手慢了哦。人家去当阔太太了。”我笑笑：“我只是随便问问，以前都是她，突然没看见了，好奇，好奇。”服务员妹子补了一下妆，丢下一句：“好奇的可不止你一个，得手的却不是你们任何一个。”我装作没听见，抿着啤酒，是啊，生活总会把人拉回现实，最终沦落。那个妹子如果一开始就奔着物质去，应该早就去了，或许，底层生活的煎熬，一点一点的磨掉了她内心的矜持与信仰，最终选择了将就，不过也好，最起码，可以衣食无忧，再也不用为一点点微小的爱好而发愁，不用买个蛮夷手机都要三个月不吃不喝，再也不用为一丝丝意外的事件无助。即使放弃了最初的追求，又算什么呢。再想想自己，之前很渴望有套房子，能稳定下来，能追求自己的爱情。但完全遥不可及。突然有一天天上掉馅饼了，有了盼头，接着也实现了。反而更加体现了我对金钱的渴望，从未有过的渴望。只要不去违法乱纪，我做点自己不喜欢的事又怎么了。不然我的房贷怎么还？在最底层生活里，清高一文不值啊。真的一文不值啊。唉。

突然我叫住那个服务员：“美女，打听一下，这里的月薪多少啊？”“底薪六两银子，提成另算，平均一个月七八两银子左右，满一年买保险。怎么，你想来？恰好缺人。”“妹子将来有什么打算吗？不会一直想当服务员吧？”“我能怎么样呢，中专毕业，没什么文化，工厂流水线熬夜太煎熬，做生意又没本钱。长的又没她好看，要是哪天有个人也包我就好了。”“那要是你有本钱了，打算做什么生意呢？”“以前想开花店，服装店，现在嘛，想开一家甜品店。我会做很多好吃的了。”“你看这样好不好，一星期后我再来，要是你想好了如何开店，需要多少钱，我可以给你投资，咱合伙开一个。不愿意就当我什么也没说。”说完我就拎起包裹往外走，那个服务员语无伦次的喊：“你说得是真的吗？我不知道能不能开的起来啊，你叫什么名字啊，我不是随便的人啊，你是不是想泡我啊……”

回去后，听着小音乐，宽广，空灵，纯净。我想，按照这样下去，房贷压力根本就不愁，还能剩不少钱，以后还能买车，还能有经济基础，去找另一个菲菲。我终于可以试着静悄悄的努力，活成自己希望的模样。

第二天一早，我就起来，去店里打印了一份广告“本店营业时间：二，四，六，日十二点到十七点，其它时间有事请联系以下号码，保证优惠。”然后骑着单车进了远处的山采药，我不但要多做点大力丸，我还要做养颜丸，助眠丸，活力丸，反正有益身体健康的都能搞。看人来了对症卖就行。放下了心中的执念，做起事了就轻松了。

到了晚上，我提前找了个好市口，摆下地摊。看见之前聊天的卖衣服的妹子，我送了她十粒小丸子。并对她说每晚一颗，十天后你脸上的痘痘会少一半。她半信半疑的看着我，然后一口干掉一颗。还假装要给我钱，我说等有效果你帮我宣传宣传就行了，老朋友了，谈钱多伤感情。那妹子眼睛一亮，我们之前有感情吗？我赶紧回了一句：“别提感情了，太消耗银子了。”

当晚，昨天预定的人就来拿货了，我也顺带卖了一些其它功效的丸子。同时，我自己身体的变化也也来越明显了，以前看别人身体情况还需要望闻问切搞一堆，甚至还不准。现在只要别人一靠近我，我凭气味就能判断对方的身体状况了。再看看气色的话，十拿九稳。望闻问切直接升级为嗅和望了。但最让我不安的事我的视力变化也越来越明显，我不但能看得清非常远的地方，还能看的见非常细小的东西。同时，能看到多种颜色。例如现在我看路上那些浓妆艳抹的漂亮妹子，已经不是光彩照人，美若天仙了。而是脸上散发出各种颜色的光线，大部分还荧光闪闪，估计是粉底里面的荧光剂吧。要知道，看同类的时候，看见的是水粉画一般的脸抽象的脸，是多么恐怖啊。真担心哪天看漂亮妹子变成了看寂静岭的护士小姐姐。好在，多数男性和素颜的小朋友还能看的真切，甚是欣慰。但要是这样发展下去，我可不能变成恋童癖或者弯了呀。